區塊鏈的復興:在不扼殺比特幣的情況下擁抱比特幣
Libert/張詠晴編譯
2019-03-18 16:19

來源:Joel Saget/AFP

 

很難相信Facebook曾經被譽為技術救世主。加密貨幣會遭受類似的命運嗎?

 

「哎呀!互聯網在各個方面都不是我們想要的。」

 

這句話是提姆·柏內茲-李爵士(Sir Tim Berners-Lee)在今年早些時候說的,當時這位全球資訊網(World Wide Web)的發明者哀嘆互聯網的最初夢想沒有實現。

 

柏內茲-李將20世紀90年代早期互聯網的承諾的自由、開放、匿名、去中心化的概念與我們今天所熟知的互聯網進行了比較,由於政府和大型科技公司的勾結,互聯網受到審查、控制、追蹤和監視。

 

注:互聯網不需要被摧毀,就能消除其破壞性的潛力;它只需要恢復成人們所公認的做事方式。

 

這個過程經常發生,並有了自己的名字_互聯網復興,其定義為:「……在媒體文化和資產階級社會中,政治上的激進思想和形象被扭曲、籠絡、吸收、消解、合併、兼併和商品化,從而透過中立、無害或更傳統的社會視角被解讀的過程。」

 

早在2014年,一些比特幣愛好者就預言了加密貨幣領域復興的命運,比如早期的比特幣礦工斯特凡·莫利紐茲(Stefan Molyneux)。

 

將類比放大到互聯網,2011年,Facebook因在幫助組織埃及解放廣場(Tahrir Square)的抗議活動中扮演了一個不經意的角色,被譽為科技領域的救世主。幾年過去了,馬克·祖克柏(Mark Zuckerberg)的社交網路已經成為互聯網歷史上對隱私最大的威脅之一。

 

加密貨幣是一劑良藥:但我們能及時服用嗎?

 

要避免落入銀行家、全球主義者、主流人士、或任何人的陷阱,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變得足夠獨立和自給自足,從而不再需要購買他們所出售的東西。在這種情況下,再多的宣傳和推銷也不會有效果,因為我們的生活中不會留下任何需要他們來填補的空缺。

 

沒錯,自由主義者的耳朵現在應該竪起來了。作為一種政治意識形態,自由主義的困境與比特幣非常相似,它們都在努力將大眾從金融束縛中解放出來。

 

自由主義的命運並不取決於它作為一種治理體系的效力,而是取決於普通公民實現其理想的能力。同樣,比特幣作為一種自由工具的未來成敗,將不會取決於其技術的效率,而是取決於人們能否承擔起自己作為照顧者的責任。

 

在當今的依賴性文化中,上述任何一種結果實現的可能性似乎都微乎其微。在公立學校體系中,很難找到這種培養新的獨立業精神所需的教育。如果比特幣在委內瑞拉的使用量突然增加是一種跡象,那麼,正如我們縱觀歷史時經常出現的情況一樣,我們可能首先需要經歷一場災難,然後才會發現哪裡出了問題。

 

或許這是一場與2008年導致一個名叫中本聰(Satoshi Nakamoto)的工程師開始研究比特幣類似、甚至更糟的災難。

 

「2009年1月3日,財政大臣正處於實施第二輪銀行緊急援助的邊緣。」

 

比特幣的未來沒有定數_它的命運由它自己決定

 

看一看,如果這些機構來了,而它們所做的一切只是利用加密貨幣來分散投資,增加養老基金的規模,那麼這一切都很好。隨著需求量和曝光率的增加,加密貨幣將出現上漲,從長遠來看,我們所有的早期採用者都將從中受益。

 

然而,現有的金融秩序不太可能僅僅是套上馬鞍,與一群有怪癖的程式設計師和密碼龐克建立的規則一起發揮作用。是的,機構會使用這項技術,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會遵守它的規則。

 

像摩根大通(JP Morgan)和Facebook這樣的公司轉向創建他們自己的加密貨幣就證明了這點,他們的加密貨幣基於自己的私密協議和自己定制的規則。奇怪的是,這可能是加密貨幣領域和機構之間最友好的解決方案:機構創建自己的「加密貨幣」,而我們保留真正的加密貨幣。

 

本文為巴比特資訊授權刊登,原文標題為「與狼共舞:機構入場將助推加密貨幣價格上漲,但加密領域將面臨更嚴苛的審查